79岁荒木经惟新作曝光,在人偶上写中国古诗词,艳情又诡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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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aki Nobuyoshi
相信荒木经惟的名字,对美碎的读者都不陌生~
关于他的照片是色情还是艺术,世间争论不休,荒木经惟则悄咪咪地继续着他的创作实验。最近光希看到一组荒木2019年的新作,既不抒情也不那么刺激。他用鲜花、人偶等小道具来拍摄,然后往照片上,用毛笔题上中国古诗词,图像与文字互相阐释,生出诙谐的趣味。
第一次,我被荒木经惟逗乐了——
照片里躺倒的日本娃娃,仿佛失去了意识,一条象征着情欲的蛇,正沿着她的衣裙蜿蜒而上。在这幅具有性暗示的照片上,荒木题写了一首南北朝的古诗《子夜四时歌·春林花多媚》,诗文曰:
诗作头两句描写了花开鸟鸣的春景,后两句写到春风的“多情”,轻轻撩起少女的衣裙,正好契合了小蛇的意图。诗中并未有他者出现,令人不禁生疑,这蛇究竟隐喻着外来的侵犯,还是体现了少女对性的渴望呢?
诗出东汉宋子侯所作《董娇娆》。本意以花期与女子的颜貌相比,花虽然会零落,尚有重开的时候,而红颜一旦老去,便与欢爱无缘了。那颗滚到人偶跟前的头颅,是不是有种尘埃落定,“人生就这样了”的悲哀?
熟悉荒木作品的盆友,会一下子get到摄影师的趣味——老头子还是忍不住在人偶模型上,玩起了捆绑。雪白的裸女,无助地躺在热烈的花丛中,庞大的哥斯拉正要张牙舞爪地进犯。这千钧一发的惨烈时刻,因为是道具的呈现,竟然变得有点像游戏。这次荒木的题词很简单:
词里本将植物比作人体,“花如脸,柳如腰”,在图像的暗示下,竟生出反向的比喻,我们读到的仿佛是“脸如花,腰如柳”。词出自五代词人顾敻,他传世的词作全部写的男女艳情,真是与荒木的口味再契合不过了。看那句“娇摩娇,娇摩娇”何其的妖娆,读着都叫人脸红
更令人脸红的是,不得不承认,荒木的选诗,体现了他对中国古诗词的涉猎广泛,阅读量也许比我们还要大。日常荒木还坚持练书法,尤其喜欢颜真卿的字。不仅会玩,还是学霸,这样的荒木经惟,你见过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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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批书法摄影作品,其实是荒木为去年启动的“荒木经惟•花幽”摄影展,所创作的“花灵”系列,合共21幅——现在,它们正在长沙谢子龙影像艺术馆展出!我们将在这个周末,送出三张展览门票!
继北京、南京之后,“荒木经惟•花幽”摄影展终于来到了长沙。这是荒木迄今为止全球最大规模的“花”主题摄影展,涵盖了其所有与花相关的系列作品,包括“花人生”“花曲”“千禧之花”“花与JAMORINSKY”“色情花”“花小说”“花灵”“POLART”,以及为中国展览专门创作的“绘卷·花幽”等多个系列,共五百余张作品:
- 花人生 -
1990 年,荒木在爱妻阳子病危之际,抱著含苞待放的木莲花束去医院探望,开始“花”这一主题的拍摄。花从绚烂盛开到零落凋谢的过程,亦如人生一般,因此荒木将这些作品命名为:“花人生”。
- 花曲 -
“花曲”这一早期系列作品中,拍摄对象为生机勃勃又不失高贵优雅的花朵。如果说“花人生”体现的是“死亡的静美”,那么“花曲”则通过细节的放大,将“生”的热烈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- 花与JAMORINSKY -
- 千禧之花 -
“千禧之花”拍摄于一生只能经历一次的千禧年。色彩近乎疯狂的艳丽,作品中也开始出现了衰败的花朵与花枝,生与死都凝结在荒木的相纸上。
荒木受邀在文学杂志上进行作品的连载,“花小说”系列因此诞生。荒木认为,花小说中黑白灰的层次变化,与中国的水墨画有异曲同工之处,故将6幅巨大的竖幅花卉作品加入到了这次展览中。
宝丽来的英语为POLAROID,艺术的英语为ART。荒木将这两个词语拼在一起,成了“POLART”。几乎没有人能像荒木一样,让宝丽来相纸显现出如此艳丽诱人的色彩。本次展览的所有宝丽来花卉作品,均为2009年停产前的原厂宝丽来相纸,非常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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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止时间是5月4日晚上22:00,想在小长假最后一天去看展的朋友,把握机会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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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获得BBC纪录片《摄影艺术百年史》
光 希 爱 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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